我側(cè)臥在病床上,注視這滿屋的白色,空氣又沉又悶,我的思緒也與這白色、空氣一樣單調(diào)。爸爸、媽媽有要事在身,實在無暇照顧我。我望著來來往往來探病的人,長長地嘆了一口氣。 幾分鐘后,我的喉頭如被棉花堵住一般,胸口越來越悶,呼吸變得急促。我深深吸了一口氣,想吸入更多的空氣,可胸口便如針扎般疼痛。糟了,哮喘又發(fā)作了,F(xiàn)在是22:30左右,查房時間剛過半個小時,護士是不會來的,我也喊不出聲,怎么辦呀?難道……我不敢往下想,躺在病床上,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。 朦朧中,我聽見吱嘎一聲,像是們被拉開了。我勉強抬起沉重的眼皮,便被刺眼的燈光照得睜不開眼睛,只是音樂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向我走來。我感覺到那個聲音在我床前停留了一會兒,又離開了。
不一會兒,我感覺到有人在拉我。我睜開眼,親切的面龐映入我的眼簾